Sunday, June 26, 2011

芝加哥美術館(The Art Institute of Chicago)短評

昨天趁剪髮之便去了一趟芝加哥美術館(The Art Institute of Chicago)。由於最近太過勞累,逛沒多久就得休息一下。十二點多進去,不過時間沒控制好,觀戰重點印象派畫展看到一半就被趕出來了。以下是短評:

中國文物展遠遠比不上台北故宮博物院啊,昨天才發現我的胃口已經被台北故宮養大了——尤其是宋瓷!另外我覺得有些標籤和說明寫錯了,不過不是專家不敢斷言。

韓國瓷器以前比較少見,不過看得出來受中國(宋瓷)影響很大。

美術館有很多印度和東南亞的佛像。我總覺得印度佛像的體態跟一般印度女人很像,比較圓一點;另外印度和東南亞佛像有時候有點......總之跟中國佛像很不一樣。

歐洲中世紀的盔甲很多是武術大賽(tournament)時所穿,和真正上戰場的盔甲不大一樣。看起來歐洲古人的身材沒有很高。

印象派的畫家該不會是近視眼吧?印象派的畫很像沒帶眼鏡時看到的景色。我覺得最妙的是天空的顏色,那真的不知道怎麼畫出來的,跟天空真的一樣。不愧是擅長捕捉光影的印象派啊!

另外印象派使用匪夷所思的色塊所創造出的效果令人驚異!印象派畫家的眼睛八成有外掛三原色濾鏡......

如果說莫內、雷諾瓦的畫是近視眼的視力檢定,那高更的點點點就是色盲檢定表吧! XD

資格考(二)

確定了考試日期之後,我老闆就交代我要做的事情:
「你要準備一份十頁的書面報告,六月一日以前給我看。你就把之前寫過的note剪剪貼貼一下就好了啦!我不介意你用一樣的句子!
「內容的話就寫到你去年五月之前做的東西就好了!之後做的留到thesis和defense。大概就是selection的部份;還有你做的jet energy scale和on-call expert也順便寫一寫吧。
「口試時要準備二十分鐘的簡報,對象是物理學家但不一定是做高能的。所以你要避免所有的黑話(jargon);無法避免的黑話你要先解釋。
「口試當天你可以在費米實驗室連線,如果你想回學校也可以,我會付錢。」

我之前有跟張博宇要他的報告和投影片來參考。張博宇是說雖然規定是十頁,不過每個人都爆頁數——他本人就有將近三十頁。而他的投影片有三十五六頁加上二十多張的backup。不過我如果剪貼note絕對會寫出超過十倍的頁數,而且以我龜毛的個性也不可能真的剪貼,所以我依照我的理解重寫過,即使擇要重寫還是寫了二十頁左右。那一陣子我的實驗進度還是很忙,每天都十點回家,只好趁著吃過晚飯睡覺前的空檔,還有週末的時間寫報告。

大概六月三日的時候我寄報告給老闆,老闆直接回信:
「頁數太多了,你先縮減到十頁我再來看。」
雖然我跟老闆提到大家都爆頁數,不過我老闆還是希望能十頁解決。接下來的日子我就是在每天的空檔裡縮頁數,包括重寫一部份、縮減圖表、調整字型大小和頁眉。大概是練過書法的原因,我做報告和投影片非常堅持留白的空間。比如說報告正文字體最小只能是11,頁眉最小不可以小於2.1cm,還有行距我一般設預設值的1.15倍,因為我覺得預設值的行距太小了,很有壓迫感。至於圖表我也是拼命縮減,縮不了的就重調找出最小空間的版面排列。

因為縮頁數的緣故,再加上我老闆的歐洲時差,我們直到考試前上一個禮拜三才把報告交出去。而我從workshop回來之後的禮拜天、資格考前兩天才在做投影片。

至於要不要回學校考試?我本來想說不回去會不會讓committee觀感不好,不過我實在沒空回去一趟,最後只好在費米實驗室預定了有視訊設備的會議室,準備連線考試。


(待續)

Saturday, June 25, 2011

資格考(一)

話說米國學校物理系的資格考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是筆試,包括四大力學、相對論和數學,考兩個早上。這個部分我一年級結束時就考完了。第二部份則是口試,考試前十天要交一份十頁的書面報告,考試當天給一個二十分鐘的簡報,之後Committee問問題。我不太清楚一般狀況是什麼時候考口試,不過我是非常非常晚考。

原來我老闆在英國念的博士班,歐洲學校沒有這個口試,而我是我老闆第一個學生,所以我老闆根本不知道。直到去年九月,系上的Graduate Student Advisor Committee寄email給我和我老闆說:「欸你到底要不要考口試啊?你這樣很晚很晚考喔!」此時我老闆才驚覺有這件事。但是我老闆從去年七月起這一整年都在日內瓦,他跟我說他十二月到二月之間會回米國一趟,不然我們就那時候考。

豈知人算不如天算,我老闆一直到二月才回到米國,而那時正好遇到我在瘋狂趕工(事實上我瘋狂趕工趕了四五個月);因為我在做的分析是個人人不看好的分析方法Matrix Element Method,我老闆希望儘快決定是否認賠殺出。而我不曉得哪來的自信,一直認為我一定做得出來,所以跟老闆商量再等我三個禮拜,三個禮拜後我們再決定要不要放棄。也因此資格考就此被擱置下來。

我老闆離開米國之後,我們又討論了資格考時間。老闆說他八月會再回米國,不過我覺得八月有點太晚。後來我老闆五月又回來一次,但是當時我還在瘋狂趕工,而且他回來的日子我剛好在Madison參加研討會。一來二去之下我老闆大概也覺得很麻煩,於是他決定用視訊連線來考試。接著他說他覺得我這麼晚考是他的錯,所以他會幫我找committee、橋時間,我只要交報告做投影片就好。

五月中旬某天,我老闆寄信來:Committee已經找好了,你六月二十日到二十五日選一天。我翻了日曆,這是禮拜一到禮拜五;我們的group meeting是禮拜三,為了不要影響太多實驗進度,我就說那禮拜一好了。不過那之後實驗室有人問起六月的workshop,我才熊熊想到六月十二日到十八日我要去Princeton Workshop;當天下午和老闆skype,我有點遲疑地問說:
「我剛剛想到六月十八日禮拜六才從workshop回來,這樣禮拜一(二十日)考試好嗎?」
我老闆說:「有什麼不好?剛好禮拜天休息一天,禮拜一考試很順啊!」
我覺得有點勉強,不過都已經通知Committee了,只好硬著頭皮答應。好在禮拜一Committee的時間橋不攏(因為還要配合我老闆的歐洲時間),我們順延到二十一日禮拜二。

因為我非常晚考,所以不想讓別人知道。說不定有人覺得因為我是個廢柴才這麼晚考;另外若是沒考過我就麻煩了,所以別人的關心也讓我壓力很大。連我爸媽都沒講,實驗室的人更不知道。後來是我老闆擔心Group Convener要我趕太多進度,所以偷偷告訴他們,他們才知道這件事。


(待續)

Friday, June 10, 2011

一朗再加油

禮拜一衝白襪球場看一朗啦!觀戰日記和照片晚點再寫。

這篇文章想說的是:一朗你最近究竟是怎麼回事?!!!!!
星期一看到一朗打一支安打,這是星期一到星期四四場比賽一朗唯一的安打。
我真的無法接受一朗老了 >"<
再說要退化也沒退化這麼快的吧?明明去年還好好的
今年的明星賽和金手套應該都沒有了,兩百安也岌岌可危

綜合水兵版上的說法,一朗今年揮棒速度變慢,然後很少拉打多半是推打。
因此對方內野手的守備位置有所調整,以致於一朗有些球本來可以穿出內野的卻被擋下來。
另外一朗開啟選球模式時反而打不好。

今天一朗休息沒先發,一朗加油啊~~!!
希望他轉職投手前(誤)再多打幾年!

Sunday, May 29, 2011

一朗加油

最近壓力大到爆表,所以一直懶得寫文章。不過因為每天大概都十點多回家,一開電腦剛好可以看水手隊比賽配晚餐。加上水兵版上有低調連結,所以還是會看一下一朗。

只是最近一朗的狀況真是令人擔心啊......不僅是好幾場安打數掛零(快變成自動出局數了啦!),而且連守備都覺得有點抖。昨天一顆右外野全壘打牆邊的飛球,一朗爬牆不過沒接到......雖然說那顆球的落點有點曖昧不明,事後諸葛可以說不用爬牆,不過我總覺得正常狀況的一朗應該是接得到的。我實在無法接受一朗可能是老了啊......Or2 一方面覺得可能是今年米國天氣很怪,到現在都還滿冷的,所以一朗可能還在熱機,或者是他最近咖哩飯吃得不夠;另一方面還是有點擔心呢......

所以今天特別發文幫他加油;六月六號到八號一朗在芝加哥打白襪,雖然那時可能還是很忙,不過還是想衝一個!

偷偷說......贏帝國就是爽!!

Thursday, April 28, 2011

鬼吹燈:龍嶺迷窟

目前的進度在Shirley楊敘述她的外祖父「鷓鴣哨」到古西夏黑水城尋寶。我先簡單記下一些感想:(以下有雷)

西周幽靈塚

胡八一解釋像西周古墓投注了大量人力物力和才智設計建造,因此有了幽靈,即使實體不再存在世間了,其幽靈還在。我當時就想到我耗費了將近半年每天工作十二小時找出無數bugs的Matrix Element Method程式碼,會不會也變成幽靈?!還有我們的加速器Tevatron,今年底要停機,之後會不會也變成幽靈啊?(抖)(這樣我以後晚上值班會被自己嚇死)

我覺得西周幽靈塚這一段是本書最恐怖,尤其是在盜洞爬一爬卻發現出路被堵死......後面的人面巨蛛反而沒這麼恐怖。


懸魂梯

這一段讓人想到Hallucii。我還想到之前看過的這個動畫:



紅斑

胡八一和胖子身上出現了眼球狀紅斑,接著Shirley楊從米國跑來找他們——因為Shirley楊和陳教授身上也出現了紅斑。這一段其實我不意外,很明顯在為下一段冒險故事鋪梗。目前是到過精絕古城看過鬼洞的人身上出現了紅斑,會有血液中缺乏鐵的症狀。我猜這個奇怪病症的原因不是某種奇怪放射線就是某種奇怪生物造成的。

Sunday, April 24, 2011

CSO SIBELIUS VIOLIN CONCERTO(西貝流士小提琴協奏曲)

前兩個禮拜我的進度壓力稍微輕一點點,就想到快一年沒去聽芝加哥交響樂團(Chicago Symphony Orchestra, CSO)的音樂會了;芝加哥交響樂團是米國五大交響樂團之一,世界知名;學生票又超級便宜,畢業之後就沒這種好康啦!所以趕快上網站查查有沒有有趣的音樂會。剛好找到西貝流士的小提琴協奏曲——我跟西貝流士一點都不熟,不過他的小提琴協奏曲我才聽過一兩次就很有印象,尤其喜歡第三樂章——看到學生票才十塊米金,馬上就訂了票,時間是四月二十三日星期六晚上八點。

昨天下午坐火車到芝加哥,因為時間沒控制好,到了CSO Hall已經是七點四十五分了,學生票領票窗口大排長龍!我整個傻眼,到了七點五十九分,票務人員也緊張了,一直催大家快點。我拿到票之後,很訝異地發現座位在三樓——我明明選了一樓的位置——不過已經沒時間了,只能跟著其他坐三樓的鄉民衝進電梯,到了三樓隨便找個位子坐下來,指揮都已經就位了!

今天的曲目是

Golijov Sidereus [CSO Co-commission in honor of Henry Fogel]
Sibelius Violin Concerto
Shostakovich Suite from Lady Macbeth of the Mtsensk District

CSO網頁(網頁上的試聽就是我最喜歡的一段!)

指揮是James Conlon,CSO原本的指揮Riccardo Muti去年生病,回義大利動手術,最近才剛回米國。第一首曲子是暖身,我看到CSO Co-commission就抖了一下;拜託不要像去年馬友友音樂會的第一首暖身曲子,聽完大家都一臉問號。還好今天的暖身曲比較有條理,比較可惜的是我幾乎沒聽到絃樂的聲音——不知道是曲子的配器本來就是這樣(可是我明明看到提琴的弓都有在動),還是因為我坐在表演廳的左側,剛好聽不到絃樂。

西洋樂器中我喜歡絃樂遠超過管樂,可能是因為我覺得銅管樂器的聲音很像放屁。我的票位子在三樓右側,所以第一首曲子結束,鄉民們開始小股流竄時,我當機立斷衝到右側我的位子去。除了希望比較聽得到絃樂,另一個原因則是獨奏者會站在指揮的左側,我到右邊才看得到他。

小提琴獨奏是Leonidas Kavakos,從他臉上多毛的程度和姓氏結尾為"-os",我猜他是希臘人。Kavakos的髮色非常黑,跟亞洲人差不多,他還穿著唐裝出場,要是沒看節目單,我搞不好會以為他是亞洲人。Kavakos很年輕,長朓身材,手指修長,舉止斯文。其動作非常瀟灑俐落,有如行雲流水,舉重若輕,小提琴在他手上簡直就像個玩具一樣。許多聽起來很難的樂段,他似乎輕輕鬆鬆就拉出來了,看他演奏實在是非常賞心悅目。

Kavakos的唐裝是黑底,上有黑色的圓形花紋;雖然距離太遠我即使拿了望遠鏡還是看不清楚那是什麼花紋,不過可以確定是很典型的唐裝布料。裡子是紅色的,從對襟微微露出來。有立領,而沒有盤扣。配上黑色西裝褲和皮鞋,穿起來滿好看的。(至少不會像壽衣Or2)還好在這個位子可以很清楚地聽到小提琴獨奏和樂團的絃樂大軍,我聽得很滿意,鄉民們也超級興奮;一曲既終Kavakos得到鄉民們熱烈的起立鼓掌和不斷的安可口哨聲,他應觀眾要求獨奏了一段曲子。

下半場Shostakovich的馬克白,小提琴大軍增加了一倍,打擊樂大軍小鼓、木琴等等通通出籠,還加上鋼片琴和兩台豎琴,製造出來的音量效果驚人,感覺像酷斯拉要出來了一樣。小號和長號戲份滿重的。這首曲子是由指揮本人整編過,不過我沒有非常仔細聽,所以沒太多感覺,就是覺得CSO很震撼這樣。

後來問了票務人員,原來學生票是不能先選座位的(我買票那天考慮了超久真是選心酸的,不過這麼便宜的票也沒什麼好抱怨啦)。

西貝流士小提琴協奏曲







Leonidas Kavakos
果然是希臘人,而且Leonidas還是斯巴達名字~